完后又转头提醒兰子义道:
“卫侯,仅你一个人罪己的奏表还是显得太单薄,依我之见卫侯应当赶紧面见鱼公公,求鱼公公给你向皇上求情。”
兰子义听着点头对仇孝直答道:
“先生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只是营中还有太尉,隔墙有耳若是被太尉知道此事会不会对我不利。”
仇孝直闻言答道:
“我以为不会。”
兰子义问道:
“先生何出此言?”
仇孝直说道:
“之前我说太尉当防乃是因为太尉有与卫侯争功之嫌,既然卫侯并无与太尉争功之意,那你们两人便没有矛盾。太尉本人似乎又对卫侯有爱才之心,让太尉知道此事没什么不好,依我看此时求求太尉没有什么不好。”
兰子义与仇孝直说话只间仇文若已经将表奏写好,拿到兰子义面前请他过目。兰子义看也没看便说道:
“文若先生所写一定没有问题,我签字画押即可。”
仇文若闻言又从怀里掏出印泥,兰子义将印泥一把推开,签字罢后咬破手指拿血摁了一个指印。摁完之后兰子义说道:
“这一计血手印表的是我兰子义的赤胆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