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说白了只有他自己,除了他自己在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兰子义记得这种感觉,只有做梦才会有这样的体会。
当兰子义想到做梦二字时他的周围崩塌了,这并不是说他逃离了周围光怪陆离的幻想,他依旧还身在其中,他周围的崩塌只是让他的五感变回成了自己身体的触觉。他终于可以感觉到自己,但他自己却被控住了。
在这之前兰子义感觉到的是周围的空间剧烈变化让自己不适,现在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变化,撕扯着自己的灵魂,你能想象在你的手臂可以触及云彩的同时你的脑袋已经膨胀的如泰山一般巨大,而支撑这些的腿脚却只有蚂蚁那样大小吗?这种感觉真让你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自己,而兰子义也因此气喘吁吁。
兰子义被这样的感觉折磨的恍惚,他想要离开自己,他对自己说道:
“这是个噩梦,我被魇住了,我要出去。”
接着他开始用力,他努力将自己的意志延展到身体的末端,他的感觉开始扩展到那些或巨大或微缩的部位。原先只是如臂使指的身体现在操控起来却如同搬动重石,而且毫无知觉。兰子义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想去撬动那些僵硬的肌肉,他因此疲惫,他因此憋闷,他想要呐喊却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