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发生的种种事情的原因他也就能理解的七七八八了,他只是不愿承认这一点罢了。
桃逐虎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他说道:
“可是殿中还有大内侍卫,又不是只我一人,凭什么我就威胁到了章鸣岳?”
仇孝直还是一脸微笑,他说道:
“因为大郎你杀过人大内侍卫没有,因为大郎你经过多年历练临危不惧,气势凌人,而大内侍卫不会,最重要的是大郎你昨天站出来出头而大内侍卫没有。”
桃逐虎听到这话再也憋不下去了,他颇为不满的说道:
“我在殿中据理力争,留得皇上没走,保得少爷有家可归,现在先生说得好像我做错了似的。”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仇文若这时说道:
“大郎你做的没错,当时的情况换谁过去都得那么做。只是大郎你无意中压了章鸣岳一头,这笔账是要记在卫侯头上的。”
桃逐虎听闻此言嘴角抽了一下,他猛地挺直身子好像打了个激灵,接着便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兰子义,眼里全是愧疚。
兰子义是很淡定的,对他而言章鸣岳怎么都得搞他,多一笔账少一笔账又能如何?
此时久未发话的桃逐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