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重新打量了一遍月山间,眼中再无淫意,他佩服的说道:
“当时营中,我便听到过鱼公公帐中曲,与德王那得靡靡之音不同,公公帐中的琵琶外柔内刚,动静难测,犹如龙游于渊。我当时一直以为是公公自己在弹,今日才知那曲出自一女子之手,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张偃武与仇文若在一边聊天,兰子义则把自己的精力一股脑的全都投到了月山间身上,他说道:
“那月儿叫我究竟有何事呢?”
月山间闻言又嘻声笑道:
“明明是爹爹有事要请卫侯,怎么卫侯要说是月儿叫你呢?难道卫侯就这么盼着月儿不成?”
兰子义闻言脸上差点没绷住,他本是白面郎君,出战一道晒成了棕色,现在脸上又气血翻涌,脸上也成了三色互换,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张偃武看兰子义这样看得直摇头,他问桃逐鹿道:
“二郎,你家少爷这是没碰过女人吧?”
桃逐鹿虽然也觉得兰子义被一个女子捉弄很是丢人,但毕竟是自家少爷,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答道:
“少爷在家一直苦读圣贤书,不曾沾染女色。”
张偃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