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可他并没有告诉卫侯德王之事牵扯的是内廷外庭,皇上太子之争,他并没有告诉卫侯太子那里根本没有卫侯的位置,他也没有告诉卫侯假如卫侯背叛德王,朝中便无人再护持卫侯,而章鸣岳则极有可能借机落井下石。卫侯,北镇乃是藩镇,藩镇对朝廷乃是威胁,无论对哪一派都是,如果卫侯不再辅佐德王,那对皇上而言卫侯乃至北镇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到时候北镇的下场不会比东镇好到哪里,有可能会更惨。”
兰子义听闻此言低头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仇孝直见兰子义这番模样,又说道:
“卫侯,用假话骗人乃是无赖匹夫所为,下三滥的招数上不得台面。用真话骗人才是杀招,人信了真话才会被骗。”
兰子义闻言深吸一口气,抬头仰天叹道:
“孝直先生莫要再说,子义明白了。”
仇孝直闻言盯着兰子义仔细看了看,接着砸了下舌,不置可否。仇孝直看出了端倪,但他现在不能再多说,他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规劝兰子义。仇孝直心里清楚,兰子义还是年轻,他读的圣人书让他的理想太过飘渺,兰子义还没能把理想与现实对接起来,说简单点,兰子义还没有成人。
兰子义叹完气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