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老朽来迟了,还请诸位大人、公公见谅。”
接着李澄海看向章鸣岳,眯着浑浊的眼睛问道:
“没有打搅首辅大人议事吧?老朽来的不迟吧?”
章鸣岳这时已经起身,他搀扶着李澄海入座,同时道:
“李中堂这是什么话,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哪有迟不迟一说呢?反倒是我们大声议事同意搅扰李中堂精神。我刚才还以为李中堂你不来了呢。”
然后章鸣岳话锋一转,说道:
“只是李中堂不是病风吗?怎么今天还有精力接待卫侯?”
李澄海闻言用苍白的声调笑着回答章鸣岳,那声音像足了夜枭,他道:
“卫侯数日之前便派人来我府上求见,我不好驳晚辈的面子,今天正好觉着身体不错,所以就见了卫侯。”
章鸣岳这时已经回到座上,闻言道:
“那可真是辛苦了李中堂,李中堂还是要注意保养身体才行。”
坐在另一头的兰子义听着李澄海的话,袖子里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这李澄海老穷秀才一个,就知道嘴上讨便宜,非得把兰子义过去说成求见,而且他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事情捅给章鸣岳等于把兰子义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