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底下本事绝不简单,于是只好借机改变手上动作,拱手指天道:
“奉京兆尹杜大人之命前来传唤关内侯兰子义。”
月儿道:
“传唤?他京兆尹有什么资格传唤卫侯?”
杜京道:
“京城地界,偷鸡摸狗,大小案件,全归京兆府和两县县令管,卫侯作奸犯科,京兆尹怎么就没资格管?”
月儿问道:
“卫侯做什么奸?犯什么科?你倒是说清楚让我听听啊?”
杜京道:
“私放高利贷,绑架拼命,胁迫百姓,指使他人偷盗,这还不叫作奸犯科?”
月儿哼了一声,收回拦在杜京面前的手臂,凶狠的放话道:
“我月山间虽然是个奴婢,但跟着爹爹在京城里行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只有我们抓人,何时见过人来抓我?今天有我在就不许你胡来!”
杜京并不知道月儿底细,也不知月儿口中的爹是谁,但他清楚月儿身手绝不差,正要动起手来,一对一间杜京不敢说自己能讨到便宜。而且今天杜京是来传兰子义,不是来收押兰子义,虽然他杜京在京城执法一向不避权贵,但像兰子义这样身份崇高,背景深厚的人,他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