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也笑道:
“今次算是小小的折了杜畿一点面子,实际上也算不上赢。章鸣岳只是想拿这件事情来恶心恶心我,并不打算那这件事折腾我。他要是折腾我就直接把这事提交到内阁去了,让杜畿来审我又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说罢兰子义转身对仇文若拱手作揖道:
“今日多谢先生,若无先生,今天这官司我可就吃定了。”
仇文若赶忙将兰子义扶起,他道:
“卫侯客气了,我身为卫侯幕僚,尽心尽力乃是我的职责,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兰子义起身后笑道:
“文若先生平日里总是规劝我行正道,我一直以为先生你光明正大,不屑于做鸡鸣狗盗之事,今日一见,方才看见了先生另一面。”
仇文若低头推手,羞愧的自嘲道:
“圣人曰:吾不试故艺,我能有诸多手段也是因为要讨生活的缘故。在投靠卫侯之前,我与家父终日在京城各衙门之见来回当差,什么琐事没有干过?我为了多挣一口饭吃,账房,文案,样式,刑狱,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哪样我不曾经手过?判刑典狱乃我擅长事,我又怎么可能让卫侯在这件事情上吃亏?“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