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微薄的的难以为生,这些人的日子是很苦的,一旦有机会他们便会作威作福,安达你只是运气不好撞见了。”
铁木辛哥冷哼道:
“我乃草原上的头狼,结果却要忍着这两个无赖的刁难,我可受不了。”
兰子义道:
“得了吧你就,你要是受不了早就把人给剁了,哪里会忍到现在,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铁木辛哥笑道:
“我是不想忍着他,跟我一道来的这些弟兄们早就想动刀子了。不过不想归不想,该忍着我还是得忍着,和我一道的弟兄也都被我给劝住了”
兰子义回头看了看那些骑在马上的威武汉子,他道:
“安达你好度量啊,还帮着劝解别人。”
铁木辛哥摇头笑道:
“不劝能怎样?难道还真的动刀子不成?上一个和大正动刀子的是邱豆发,现在他不在你们大正的地牢里关着呢?我可没傻到去挑战你们大正的权威。”
兰子义哈哈大笑,他道:
“既然安达你知道不能动差役,那你怎么就要随意践踏庄家呢?你看你刚才冲锋过来践踏过的田地,好好的庄家全都被你给踩坏了。”
铁木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