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动怒,动了火气伤了身子又是何苦?来,喝口酒压压火。”
隔壁房间应声传来一阵推杯换盏的声音,之前先后说话的两人这时则回答道:
“季兄客气了,再过几天黄榜一下,季兄便是新科进士,我们两个白衣到时候见了可得向季兄你行礼才行啊!”
敬酒那人闻言赶忙推谢说道:
“两位公子真是折杀我也,我一介商人出身,今次能中榜全赖两位公子相助。不光是我,今次和我一起来的几位都想好好和两位公子说声谢谢。”
敬酒人说罢,隔壁屋中又是一阵嬉笑,而铁木辛哥这时则小声问道:
“我说安达,张公子,你们大正的科举考试能提前确定谁当进士?要是这样还考试干嘛?”
张偃武听闻此言苦笑这摆摆手,示意铁木辛哥不要深追究,兰子义也摇着头小声说道:
“这事我和安达慢慢说,现在咱先听隔壁怎么说。”
隔壁屋中推杯换盏一番之后,刚才那位敬酒的季公子又开口道:
“要我说,这京城诗社真是我大正未来的希望,居然能笼络到两位公子这样的人才。”
听到诗社的名号,兰子义与张偃武脸上表情都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