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丁就是把兰子义挡住,不让他碍事。现在铁木辛哥已经被抓,眼看就要被押走,看守兰子义的张家家丁便也跟上出门,兰子义借此机会一个箭步冲到张望面前,他抓住张望的手臂哀求道:
“太尉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无缘无故为何抓人?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动手就算了,太尉您刚才那下下手太狠,万一伤到我安达怎么办?”
张望听到兰子义,撇过头看着兰子义道:
“你叫他安达?你和他拜了把子?”
张望说罢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目光转冷厉声说道:
“卫侯,你觉得我下手重,我还觉得自己下手轻!这胡儿今天必死无疑!”
兰子义闻言大惊,他道:
“太尉您与我安达无怨无仇,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杀头呢?”
铁木辛哥这时也叫道:
“老头!你说杀人就杀人,你还没说我究竟犯了什么罪呢!”
张望扭头看向铁木辛哥,剑眉倒竖,狠狠的说道:
“你这胡虏身在京城,凭栏狂啸,观汝声视有奇志,为虎踞龙盘之象,今日不杀你日后你定为中土大患!来人,给我拖走!”
兰子义见状赶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