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逐兔刚才顺嘴领命,可他心里还是不愿离开兰子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兰子义说道:
“少爷,从京城去往京口,路途遥远,只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
月山间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他驳斥桃逐兔道:
“三郎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我陪卫侯去,怎么就成了卫侯一人出发?难道我就不算人了?“
今天月山间的举动本就惹得桃逐兔不爽,现在月山间当众斥责他,他哪里还能忍住,只见桃逐兔对月山间道:
“月山间,你不要以为有少爷宠幸你,有公公罩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杜畿已在城门口设下埋伏,出城之事危险万分,只靠你一人怎么护的住卫侯。我兄弟三人天生就是少爷的侍卫,你把我们全都支开是何居心?“
桃逐兔火气很大,不过月山间也不是善茬,以月山间那泼辣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不回嘴?
月山间娇哼一声,白了桃逐兔一眼,她道:
“哟,三郎你一张嘴都能把自己吹到天上去了。杜京抓人怎么了?他还敢谋害卫侯不成?明知杜京设伏抓人,你们还要跟到卫侯身边,是生怕卫侯不显眼?我刚才就说的清楚,你们去府里和大郎结伴更有用,你非得犟嘴留在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