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饿死!”
桌上其他几人听着任公子的话不住点头符合,只有一人不应,那人想了想后试探道:
“可是任公子,当地士绅手里的粮食都是从百姓们的手里收上来的,百姓们没了粮吃去问大户们借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这么说是不是有失偏颇?”
任公子闻言连着哼了好几声,他双目如炬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正义感,嘴角上扬显示出他对说话人的极度鄙视,他教训那人道:
“我这么说可不是偏颇,我是替当地士绅们说公道话。
我大正赋税从来都是效法先古,十一而税,一年粮食只收一成,剩下九成全是那些刁民的,他们有什么不够的?就算是那些佃户,每年收成也只不过有一半交租,剩下一半还不够他们吃的?
我跟你们讲,这些刁民一点也不可怜,他们就是懒,就是贪,游手好闲,平日里寅吃卯粮,周转不开,到了年末活不下去就向士绅借钱,士绅们好心把钱粮借给他们救他们渡难,可他们借了钱却不按时还,到了灾年还要逼着士绅免除他们的债务,真是岂有此理。
你不要去可怜那些刁民,北方,还有大正其他地方的那些刁民都一个德行,不服教化,不学无术,穷乡恶水出刁民!我曾随我爹往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