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刚才稍稍抗议的那人也都不住点头,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人说道:
“是仆一时鬼迷心窍,说错了话,幸得公子点拨我才能拨云见日,得问真言,公子于我真是恩同再造!来,任公子,我敬您一杯!”
说着那人便拿起酒杯,其他人见状纷纷举杯符合,而任公子则举杯客气的笑道:
“你们呀,可得记住,那些刁民根本就不是人,别替他们瞎操心。”
若是换作以前,就那个任公子说得这番话,兰子义不上去和他动手也要跟他大吵一架,可是现在,兰子义已经没有那闲心思去淌浑水了,他只是嘬着茶在想,当时自己怎么就会和诗社里的这群“人上人”混在一起。
那边任公子的桌上一轮饮罢后,有人便问道:
“任公子,你刚才提到季公子,他不是在京城科举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运河上?还与你同船?”
任公子道:
“我并没有与他同船,我只与他擦肩而过,我往北走,他往南去,我看船上那人像他,可他却装作没看见,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
另外一人道:
“我可听说季公子惹了不小的麻烦,昨天京城昼闭城门就是为了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