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说着月山间还抬起衣袖擦拭自己的眼角,好像心疼的都哭了出来。
兰子义看着月山间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月山间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让兰子义不由自主的升起爱怜之意,但兰子义清楚的知道,月山间这幅样子里有九成都是装出来的,以月山间的性情本事,她才不会因为兰子义的一句话就哭哭啼啼呢。
兰子义苦笑道:
“我说,月儿,你今天是怎么了?留下你你嫌累,我让你回去你又嫌我不理你。你到底要我怎样?“
月山间抬起头来看着兰子义道:
“卫侯你见到自己的兄弟便只认你的兄弟了,我累了一夜回来你也不关心,还见面就审我,好像我是贼一样。我还想问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兰子义心知月山间是在无理取闹,她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蛮横与撒娇来影响兰子义的决策,同时消除桃逐虎他们可能的进言带来的负面影响。兰子义确实疼爱月山间,而月山间的枕边风对付平常男子也的确有巨大杀伤力,但问题在于兰子义并非是平常男子。
兰子义少见的对月山间露出冷笑,他道:
“我可没有审你,我只是关心账簿去向。如果我真的审你,那我就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