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起身坐在床前,月山间也随之起身披上衣物。在此期间桃逐兔一直都抱拳侧身侍立,一眼也不往兰子义这边看。
兰子义坐在床前稳了稳,然后他起身走到桃逐兔跟前笑道:
“三哥为何如此见外?平日里不都是你帮我拿衣服么?”
桃逐兔抱拳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卫侯有女人了,我再闯进来便是僭越。”
兰子义拍着桃逐虎的臂膀说道:
“三哥这是哪里话?”
然后兰子义问道:
“来了多少人?”
桃逐兔答道:
“一个妇人找了几个帮手抬了那衙役尸首堵在门口,跟来的还有衙役的四个兄弟,最小的那个还穿着开裆裤呢。现在客栈门外披麻戴孝,纸钱漫天,狗血满地,好不精彩!”
兰子义冷笑一声道:
“这么说来现在楼下已经赶上庙会那么热闹了?”
说着兰子义趴在窗前看了眼楼下街道,果然,街上已经人山人海,邻里街坊见到客栈前有免费的大戏看,全都上街观望,大家伙指指戳戳,品头论足,好不热闹。
月山间稍稍穿戴一二后便为兰子义拿来长袍替兰子义穿戴,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