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遭了水,唯有这江东风调雨顺,怎么也成是非之地了?”
那带头的庄客摇头叹息道:
“若是以前年月,公子这个时候来玩除了热些,其他都好。现在这当口,村里那些穷鬼们不知哪根筋抽了,居然聚众而起,要抗捐抗税,一夜之间突然就闹腾了起来,我们昨晚本在安眠,因为这事半夜跳起来看家护院,好不辛苦。”
兰子义闻言心里又是一喜,看来昨晚上动静闹得不小,只是这庄客说的和兰子义城里听到的消息一样,都是抗捐抗税,这可就不是兰子义的本意了。
领头庄客说完另有一人说道:
“什么哪根筋抽了,明明就是有人背后教唆,我可是听说了,那个什么兰卫侯专门跑到咱这来,暗地里给这帮穷鬼撑腰。这些刁民有了人给他们壮胆,这才敢聚众闹事。我可听说昨天兰卫侯就是在这里给刁民们封官许愿的。”
此言一出庄客群中自然炸了锅,人人都说不是这村,但大家各有所指,几乎人人都能指出一个村来,但大家说的又全都不一样。众人嘴里唯一相同是他们对兰子义的厌恶,这伙庄客家中的少爷似乎刚从京城回来,就是因为兰子义掀了科场舞弊的事情,这家少爷白花了钱,他并没有如愿中榜,按照庄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