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这些半大的小子下手没轻重。”
兰子义叹道:
“就算他们下手没轻重,难道你就忍心能对他们下死手?”
月山间看向兰子义道:
“当然,他们的命哪里有卫侯的重要?”
挡在路中的那个小子见到兰子义与月山间交头接耳不理睬他,顿觉失了面子,于是他装腔作势的呵斥道:
“呔,你们两个嘀咕什么?老子叫你将衣服脱下来给我你没听见不成?”
只是这小子刚嚣张罢,头上便挨了一巴掌,几个闲汉站在那小子身后说道:
“干什么呢?你也陪在这里拦路?还不快滚?”
挨打那小子摸着脑袋回头看了几人一眼,他虽然舍不得放掉兰子义这块肥肉,但几个小孩子哪里是青壮劳力的对手,这几个新来的明显是想截胡。可几乎又能怎样?拳头长在别人身上不在自己身上,几个小孩只能选择作鸟兽散,远远地骂几句娘泄愤。
赶跑了小孩子们之后,闲汉们围到马前说道:
“看两个哥儿一身绫罗绸缎,定是有钱人,不用我多说吧?把衣服脱了钱拿出来,快点!”
说着闲汉便把木棍用力在地上杵了杵。兰子义摇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