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有案件要审还是有事要宣?怎么吃饭的时候大人坐在堂上?”
县令叹道:
“下官在此自然是等候卫侯了。”
兰子义闻言扬眉看向县令,询问怎么回事,县令则道:
“昨天桃家三位将军来了之后我便知道卫侯要来,所以就一直坐在堂上等候,现在见到卫侯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病。”
兰子义听闻县令从昨天等到今,咂舌不已,他道:
“大人等了我这么久,想必一定知道我来这,不,是我家三位哥哥来这的缘由。”
县令叹道:
“怎么不知呢?杜捕头在卫侯家前办案,便要用到我丹阳县的人,他在卫侯家前守了好几天我怎么不知。可知道又能如何?我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可我又劝不了他,只能在这里等着卫侯来,好给您赔罪。”
兰子义看着县令想了好久措辞。地方县令,七品之官,说是一方百姓的衣食父母,其实举止动作都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地方的要照顾地方豪强,京城的则更难,遍地都是达官显贵,就算他品阶挂五品,可他又怎能施展开拳脚?看眼前这丹阳县令,手下捕头越过他直接抓人,他干涉不了:惹来祸他又得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这丹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