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在京城里生活的不错的人,这些人每日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事情厉害。兰子义这话一出,旁人便听出了风声不对,有眼尖的认出了赵庭柱与兰子义,赶忙拍下银子离席而去,剩下的人暗地里交头接耳明白之后也跟着起身一块跑掉,反倒是楼下的宾客小二没弄清楚情况,用上楼梯来探头探脑的观望。
自从兰子义沙场上走了一遭之后,他也是虎虎生威,气势逼人,发起怒来颇有生啖活虎模样,刚才周围那些食客们只看了兰子义一眼便被吓得扭头不敢再犯。只是兰子义的凶残吓得了常人下不了赵庭柱,这位当朝的三品大院从入座开始便一直神色淡然,稳如泰山,现在也只不过是沉下脸来而已,他开口道:
“卫侯,你年轻气盛我可以理解,我不拿你这事当冒犯。你说我是在党同伐异,蝇营狗苟,那我倒想问卫侯你我是何党,又要伐谁?我若有意站在哪一派中,当日刑部里论卫侯御河边事情时我又何必为你开脱。”
赵庭柱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兰子义就彻底炸了,他起身两手抓住桌沿,要不是还存有最后的一丝理性,兰子义现在已经把桌子掀翻到赵庭柱身上去了。兰子义道:
“你还敢跟我替御河的事情?你替我说话又怎样?一个月前我刚回京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