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和太子……”
兰子义拱手道:
“父亲,那是我的事,父亲还是少插手为妙。”
接着兰子义放下手问道:
“刚才父亲在皇上榻前是怎么回事?父亲与皇上难道有过节?”
虽然已经散朝,兰千阵也出了大殿,可当兰子义提起此事时兰千阵还是像刚被皇帝拍打一样面容雪崩,他掏出汗巾使劲揩额头渗出的汗水,同时说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上次见皇上还是从大内侍卫任上卸任赴镇的时候,我当侍卫那会一向如履薄冰,未曾做过出格的事,哪里的罪过皇上,真要当时得罪了皇上我他妈那还有命离开京城?”
说道着兰千阵看向兰子义,朝会已散兰千阵刚才不方便说得现在都可以说了,兰千阵便问自己儿子道:
“子义,刚才你为何多嘴?我北镇本就能自给自足,每年驻守并不需要太多朝廷钱粮,哪里需要裁撤?我把话说明白就没事,你插什么话?”
兰千阵一提起刚才的事就越恼怒,看来刚才兰子义插话很伤他面子,只是插话这件事上兰千阵恼火兰子义比他更恼火,兰子义梗着脖子开口呛他爹道:
“爹你是疯了吗?朝中大臣已经开口说你割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