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过太子之后我去和公公说说此事,实在不行让我爹出面替安达说情,争取让皇上赏你一领甲胄。”
铁木辛哥听闻甲胄的事还有戏,当即大喜,他拍着兰子义肩胛骨笑道;
“好啊安达,要是这能要下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兰子义看着铁木辛哥这幅开心模样,自己也跟着一起摇头笑了起来,他早就注意到了铁木辛哥的手,现在正好有时间,于是他便问道
“安达,你的伤怎么样了若还不舒服便在屋里好好休息,何必出来晒太阳遭罪受”
铁木辛哥笑道
“晒太阳有什么可受罪的我有不是娘儿们,不怕晒黑就我遭的这点小伤,躺两天就好了,你们的郎中还说我得静养一个月,那用那么矫情”
兰子义又问道
“那你的手指怎么样了还疼吗”
铁木辛哥举起双手看了看,然后叹气道
“疼啊,肯定疼啊,钻心的疼,可是难受,只怕今后指甲都长不出来了。”
见兰子义听了伤心,铁木辛哥拍着他肩膀安慰道
“安达你不用把这当回事,我草原汉子岂有卖友求荣的不就是剥掉指甲嘛,疼我忍得住。对了,我刚才就想问你,你们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