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边说,一边牵着德王的手就向座上引,可太子还未迈开步,站在西向第一的章鸣岳就出列说道:
“殿下,长幼有序,尊卑有份,德王鱼私虽是王爷至亲,但今日殿下为国设宴,非是私会,殿下为储君,王爷为藩王,绝无藩王与储君同座的道理。所谓亲亲之杀,尊贤之等,使臣以礼方为大爱大悌,切不可因私废公,贪小惠,失大义!”
太子闻言放开德王的手,对着章鸣岳拱手就是一揖,他道:
“原来如此!若非章先生提醒,不谷今日几犯打错!首辅大人的意思办。”
章鸣岳闻言自然带领众臣领旨谢恩,而刚上殿站在门口的兰千阵则偷偷观察着太子,一脸都是凝重。兰子义看出了自己父亲的异样,他跨前半部凑上前说道:
“哪里出问题了吗?”
兰千阵道:
“昨天我就觉得怪怪的,今天再看太子,觉得他怎么这么,没有主见。”
兰子义道:
“太子虚怀纳谏,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品德,历朝历代有几个皇帝能听得进别人话的?”
兰千阵摇头道:
“要是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那还要他干什么?你我父子在外为将都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