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鸣岳问的是鱼公公,盯着的却是铁木辛哥和草原质子,这些草原部落子虽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面对高官抱拳行礼总是没错的,他们抱拳将头埋下,同时又把目光投向前面管事的铁木辛哥和步落稽二人,而步落稽也没注意,他只能看向一旁的铁木辛哥。
铁木辛哥自然知道自己担起了所有的压力,可弟兄们信任他并不代表他就能解决弟兄们的问题,处在这种情况中他也只能把目光投给那个有可能出面解决问题的人身上。兰子义见铁木辛哥看来略微点头示意他不必慌『乱』。章鸣岳说得不错,这些草原部落子的确该参拜储君,但他问事方式和说话的态度则明显是在找茬,看来他章鸣岳一定要找回刚才在鱼公公哪里丢得面子。
章鸣岳问的是鱼公公,而部落子跟的也是鱼公公,这时兰子义做不了主,他也只能回头去看鱼公公。鱼公公此时已经落座,他看了看章鸣岳的背影,然后呵斥看向他的众人道:
“看我干什么?皇上不在太子设宴,来了自然该拜,你们这些塞外来的,鸿胪寺里学了这么久,天子看不见你们你们也让太子看看你们礼数学的如何。”
众质子闻言还想抗辩,鱼公公立刻呵断他们道:
“天子又不是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