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却被坐在一旁的兰千阵拦住,之见兰千阵笑呵呵地对章鸣岳说道:
“首辅大人说的极是,子义身份敏感,的确不该对禁军说三道四。”
接着兰千阵又作『色』对兰子义说道:
“子义!你也太没规矩了!刚才你便出言打断诸位大人饮酒,现在你又出言不逊,要裁撤禁军,这岂是你个小孩该管的事情?”
兰子义道: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真本事从来只看人好学不好学,善思不善思,和年龄有什么关系?若是年长就一定有才,那请乡间那些九十余岁的乡贤来朝中议事就好,要科举干什么?”
兰千阵装出一副被顶撞的怒气堵胸的难受模样,只能干瞪眼,嘴上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叹气道:
“罢了,罢了,你小子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
坐在对面的章鸣岳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不屑的冷笑了两声,他开口道:
“卫侯,以番将裁禁军可谓不忠,当众顶撞亲父乃是不孝,不忠不孝卫侯都占全了,这还怎么立足天地间?”
兰子义道:
“我也知道自己不该多『插』手众位大人的事情,毕竟我不在其位,但这话我不说谁还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