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鞋袜,配套需要下发的铠甲器械,各级将领支取的俸禄。裁军不单是裁掉军饷,还能剩下兵丁耗费的物料,这可是好大一把银子啊!”
赵庭柱则说道:
“刘中堂,将士们在军中有吃有喝还能养家糊口,突然之间把他们裁撤了,纵使有粥厂可以接济,可他们的生活可就全垮了,搞不好还要带上一家老小,到时候他们可如何忍得了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我劝你不要忘了,这些禁军都是习练阵法,熟悉战阵之人,他们要是被『逼』得没活路,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想必就不用多说了吧?”
赵庭柱说罢刘瞻摇着头扶额开始叹气,而赵庭柱自己也呷了一杯闷酒。两人说得都有道理,两人说得又都没法说服对方,众臣似乎被这两人撕裂了,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谁说的对,该按谁的做。
其他人可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但章鸣岳不能不知,他罕见的『露』出了冷峻的面容,在饮了一杯酒后章鸣岳开口道:
“如今天下太平,的确用不到这么多兵,尤其现在还全国闹灾,我以为的确应该裁撤冗军。”
章鸣岳这么一说,赵庭柱立刻长叹一声,不过章鸣岳并没有完全站到赵庭柱对面,他接着又说道:
“但赵大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