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云深没有虐妻!”
她这句话打了薄远山一个措手不及,秦烟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道:“我身上的伤是出租车司机打的,云深是送我去医院的时候,被人拍到了!他是被误会的!”
薄远山不信,问:“你空腹那么久是怎么一回事儿?医院在报纸上贴了证明的!烟儿,你这么大的人了,别说你会忘记吃饭!”
秦烟眉梢动了动,言语间刻意略去了唐甜这个人,继续解释:“周四那天晚上公司在夜色开庆功宴,我那几天一直不太舒服,途中去完洗手间,顺便找了一个空房间想休息一会儿。”
“但是我一不小心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关门了,我失踪一天的事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爸如果不信的话可以问陆翊!”
“夜色周五有不营业的惯例,我的手机不在身边,所以没办法求助,若不是云深及时找到我,说不定我还要吃更大的苦头!”
秦烟说到这里,俯身跪到地上,说:“爸,对不起,一开始是我没有说清楚,反而让云深平白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书房的门虽然关着,但秦烟说的话,薄云深还能听见个大概!
他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