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语。
看着以胜利者姿态站在那里的三妖，卡尔差点疯狂。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幻境？有能笼罩方圆十里的幻境？有能承受二十几位天骄联手狂轰的幻境？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他双拳紧握，双目血红，有些癫狂地在那里自语，额头青筋更是如青龙暴起，显示着他此刻极不稳定的情绪。
秘地以内，皆是对手。
然而再是对手，他也不希望妖族获胜。
人与妖的仇恨，是大于秘地传承的。
作为人族的一份子，看到水镜中那倒了一地的人族天才，他手在颤抖。
“……输了？二十几名天才，对付三头妖修，完败？不可能，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什么幻境，肯定是假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幻境……”喃喃低语着，卡尔的情绪已经有些崩溃。
白夜过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瞪着牛眼，嘶吼道：“你说什么，刚刚发生的那一切，是幻术？！也就是说，那三妖根本没有燃烧血脉，那帮傻逼打的也不是三妖，而是在自相残杀？！笼罩住战场十余里，可以一下控制，影响二十几位人族顶级天才的……幻术？！”
“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