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臣很快找到了在牡丹亭醉倒的迟景行。
他躺在雕花紫檀,铺设锦缎的美人榻上,明明都喝的眼睛睁不开了,却还拿着个酒**子对着脸浇酒,弄的满身满床都是酒味。
谢淙站在一边儿,有些无奈。
见傅奕臣来了,谢淙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怎么回事啊?过去虽然也有借酒浇愁的时候,可也从来没见他这样往死里喝过啊,问他,他也一声不吭,就知道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傅奕臣走了过去,一把夺过迟景行手里的酒**,揪着迟景行的衣领。
“你的女人!你还要不要了,赶紧起来去带走她!”
迟景行努力撑了撑眼睛,“我女人?哈哈,我哪儿有什么女人?”
“白淼淼!”
傅奕臣咬牙切齿的道。
“谁?白淼淼?哈哈,她不是我女人了,我他妈被她给踹了,我……我也没脸去见她,没脸见她了。”
迟景行原本以为喝醉了就不那么痛心了,可却不知道,心在痛时,想醉都那么难。
越醉越清醒,越痛苦。
他没脸去见白淼淼,是他将白淼淼害成了那个样子,若不是他……她现在说不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