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椅背上。
迟景行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书房,研墨,取了羊毫开始罚写家训。
他工工整整的抄写到了快天亮,迟老爷子人年迈了,反倒起的最早。
一大早,迟景行就回房间洗澡收拾,穿着笔挺,带着抄写的家训到了迟老太爷的门前。
“爷爷,我能进来吗?”
他敲了下门,里头警卫员打开了门,“二少,老首长在小阳台上打拳。”
迟景行便拿着抄写的家训去了小阳台,迟家老爷子今年已经近八十,瞧着却还精神矍铄,老爷子正打着八段锦。
迟景行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儿等着,过了片刻,老爷子总算收了拳,迟景行忙扶着他在一旁坐下,又给老爷子擦汗。
“爷爷最近气色更好了。”
“我看是你小子又闯祸了,别想着拍拍马屁就没事了。”
老爷子扫了迟景行一眼,迟景行忙将抄写的家训送上,给老爷子捶着肩膀。
“爷爷,我哪儿是那样的人,就是没闯祸,我也盼着爷爷气色越来越好,越来越年轻,长命百岁,一直宠着我这个小孙子呢。”
迟景行从小就嘴甜,这在一家全是从军糙爷们的迟家算是少见的,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