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
他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像是被泡进了糖醋之中，又酸又甜，软得一塌糊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能被一个人这般放在心尖子上，还是个软乎乎的小丫头，这种感觉，大抵只有亲身感受的人才知道，有多暖，多让人窝心。
“你差点儿中毒！”君九离沉默半晌，郑重地握住了戚团团的手：“我病了这么多年，暂时死不了，可你刚刚，却差一点儿就死了！戚团团，你知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了，平日里哪怕是叫，不是软软的团团，就是让人害羞的团儿。
戚团团脸上笑容微收，挣开了他的手，先小心翼翼地把血灵芝收进了玉盒里，放进了介子空间里，这才抬头看他。
彼时，君九离被戚团团挣开他手的动作弄得有点儿慌，不断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太过严厉了。
可想到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了他涉险，上一次更是弄出来了那么可怕的毒瘾，他就努力板着脸，哪怕心底再怂，面上却没露出一丁点儿。
“如果你救我，是要让你不断付出沉重的代价团团，这个代价，我付不起。”君九离薄唇紧抿，脸上满是严肃和认真：“你再这样，药我不吃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