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干涩。..
他说的那些真相，有哪一件是能让正常人觉得高兴的吗？
既然没有，他又如何保证对方听了之后，可以兴高采烈？
方流沙哑着嗓子：“您，您这师哥跟贤敬皇太后有，有亲？”
戚团团冷笑一声：“你用不着琢磨那么多，来之前，我已经把整个屠宰场的人都放倒了。我用毒的手段，你已经亲身体验过，想必应该已经很知晓了。与其想着如何套话传消息，不如想想，一会儿想怎么死更实惠。”
方流眼中厉芒一闪，眼中浮出一抹绝望和悲愤。
他果然如同戚团团猜测的那样，并没有这么轻易地屈服，这会儿被戚团团一激，到底露出了几分端倪。
戚团团冷笑一声：“林清你应该认识吧？”
方流瞳孔微缩。
戚团团淡淡地道：“他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们这些人，都不过是天医局的旗子和下属，只要我高兴，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她勾唇：“所以你这么努力地讨好你主子，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我想让你们当玩具，你们也只是让我玩儿的玩意儿罢了。妙书斋小说网..哪怕你主子在，你敢确定，他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