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掉，然后彻底站在他的对立面，再也拐不回来了。
君九离想到她对苍珞莫名其妙的喜欢和保护，脸色一会儿黑如锅底，一会儿又充满了忧虑，一会儿又几乎嫉妒得变了形。
但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担忧。
“她为什么会头疼？”君九离忽然问出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这……”血一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水扬今天在后院的说话，然后脸色微微发白。
当时他提出疑问，询问水扬，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是否能够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水扬当时反问他，一个人的骨头可以削掉，血肉可以加减，那么头颅呢？
当时只觉得那个问题一下子就将他的假设戳破了，可此时此刻，已经确定了结果再去反推，那么那个过程就很可怕了。
君九离并不需要血一的回答，他自己问完之后，脸色就肉眼可见速度地苍白了下来。
好半晌，他才哑声道：“一会儿召集所有人手回来开会，我们不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团团的身份，还要让他们以为，我们找人，找得更疯了。”
血一问道：“不能把姑娘带回来吗？”
君九离沉着脸摇头：“李青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