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店小二的衣服，下巴微扬：“论演技，我甩把你们几条街呢！”
他也不管陆九怎么说，迅速拿出东西在脸上鼓捣了起来，没一会儿再抬头，已经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大众脸了。
眼见着戚放站起来，流里流气地跟自己要托盘，陆九犹豫：“你行不行啊？”
戚放挑眉笑道：“行！行得很！”
他修为没有帝王和水扬柳老爷子他们厉害，学不来悄无声息地靠近戚团团，还能不被她身边的高手发现，如今是他唯一能近距离看看她的机会。
戚放垂眸压下眼底的情绪，再抬眼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开朗店小二的表情，既显得热情谦和，又不会过于谦卑，完全符合墨韵楼对工作人员的培训要求。
陆九心中微微一叹，将手中的托盘交给了他：“快送去吧，帝君天不亮就开始煮了。”
戚放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很辛苦吗？”
陆九嘴角微抽：“不辛苦不辛苦，我这不是怕姑娘喝到凉了的汤，对身体不好么！”
戚放这才缓和了脸色，匆匆端着托盘，往包间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戚团团正拿糕点喂小豆丁吃，脸上全是笑眯眯的表情。
虽然长相跟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