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但，如果是天医局的话，他们或许已经形成了一个完备完美的夺舍体系了，否则，他们何必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心思，布下天罗地网，只为了培养出血脉最好最纯粹的优秀下一代？
众人想到了天医局不断抓人生孩子的事情，不由都眉头紧皱，满眼厌恶。
大家商量接下来的追查计划的时候，戚团团却有点儿跑神了。
她垂眸盯着腰间的团莲玉佩，长长的睫毛掩下了心中的复杂情绪。
其实，她也算得上是另外一种夺舍了。
唯一不同的是，天医局的人是在夺舍活人，而她是借尸还魂。
她心头沉重一片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背一暖，垂眸一看，就见一只大手正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戚团团有些愣愣的，好半晌才转头去看君九离。
君九离目光深邃，除了柔情还有浓浓的安抚。
戚团团心头倏地一震，眼眶有些发热。
她隐隐明白，他早就知道了她的来历。
是啊。
旁人或许会猜测她是因为拜师入了墨门，才有了后来的惊天变化，但是他不会，他从来都知道，这墨门是她自己创建起来，给自己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