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那些演草纸就嘴角微抽：“你又写这些鬼画符干嘛？新方子？”
戚明风主管药园诸事，手底下四成人都是大夫和炼丹师，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还是不认识这些鬼画符。
戚团团轻笑：“不是我写的，是小白写的。”
戚明风有些犯恶心：“小白？”
他抿了抿唇，唇角下撇：“早晚扒了她的皮，看她是不是叫小黑！”
戚团团被逗笑了，见君九离一直盯着那些演草纸看，就把纸张都塞给他：“看出来没有？”
君九离眉头紧皱：“连草书的笔迹都一样。”
戚明风吃惊：“帝君竟然能看懂这些鬼画符？”
君九离并不大想回想自己第一次看戚团团给的方子时候的文盲表情，神色浅浅：“只要肯用心，不难。”
戚明风抽气摇头：“再给我十年我也学不会！”
玩笑话说完了，他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凝重：“团团的手书并不多，亲手写的方子也都向来收拾得很好……连草书都一样的话……”
笔迹模仿不是个容易活儿，即便是楷体好模仿，个人风格极浓的草书却是极难的。
最重要的是，连楷体到草书的过渡字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