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吴添就前往罗勇找黄伟民了,我还特地买了些礼品给他送过去,算是诚心道个歉吧。
当我把礼品放在黄伟民眼前,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说上次他也骂我了算是扯平了,况且他还是收了我一万块,还说他并不是真生我气,主要是气我性格软心善,气自己找错合作伙伴了。
不管这是不是真话,但这事算是过去了。
我们进入正题了,我把想法告诉了黄伟民,他皱起眉头说:“你这想法倒是很有建设性,如今国人对泰国佛牌、降头、养小鬼之类的东西也都知道,内地的佛牌商也很多,许多明星甚至还养小鬼,但降头却始终没人干,是个空白,如果能填补这个空白,弄不好能发大财,只是......。”
“只是什么?”我忙问。
黄伟民告诉我之所以没人搞降头,是因为降头太复杂,不像佛牌和养小鬼那么容易,而且降头的阴邪太深入人心了,所有人都知道降头霸道无比,反噬也很猛,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但凡事都是两面性的,降头也是如此,是把双刃剑,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有一种降头师叫白衣阿赞,下降解降都很有道德涵养,黄伟民说以我的性格本来当白衣阿赞挺好的,可惜我浑身阴神纹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