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大叫,阿赞峰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回到驻地后阿赞峰直接命令我睡觉,我哪睡的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木屋里的画面,耳朵边好像还响着那猥琐男的惨叫声,毕竟这也是杀人啊,我心里实在过不去。
可能是我翻来覆去吵到了阿赞峰,阿赞峰从后堂里出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拎起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我当场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吴添和黄伟民在我身边了,我鼻子一酸上去就抱住了吴添。
吴添诧异不已说:“老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松开了手,说:“我倒是真想自己这会是娘们,哭一下就发泄出来,不然憋在心理迟早变态,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黄伟民说:“今天早上阿赞峰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可能扛不住,让我们把你带走,我叫上阿添就来了。”
我咬牙朝着后堂瞪了一眼,说:“我没说要走,只是昨晚第一次经历那么恐怖的事,有点吓到了......。”
我把昨晚的事给说了遍,吴添和黄伟民听完后也有点吃惊,吴添愣道:“我早上一到曼谷就看到电视新闻了,原来是你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