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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一直绷着脸毛贵利不敢说下去了,他这张嘴真是巧舌如簧,死的都能给他说活了,这东西有没有录音,根本没法取证,他要想抵赖我还真没辙,想到这里我冷笑道:“毛老板,都是行内人就不要来这些弯弯绕了,总要给出个解决方案,你就直说怎么解决吧。”
毛贵利尴尬的笑笑说:“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这阴牌我卖给弟妹是两万五,我退一万五给弟妹,剩下一万是请佛牌的成本,你可以算算,来回机票钱就要多少了,在加上阿赞师傅那边的钱,我已经亏本了啊。”
毛贵利这是以为我来要赔偿来了,压根就没想真正的解决问题,我才懒得管他成本多少,说:“要不要我找阿赞吉布问问那块佛牌成本是多少啊?”
我这么一说毛贵利表情当场就僵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表情凝重了起来说:“居然从佛牌手法就能看出是出自哪个阿赞师傅的手,我毛某人佩服,兄弟你很不简单啊,我好像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看你这一身纹身......。”
“我玩降头的。”我扬起嘴角说。
毛贵利双眼顿时直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害怕,激动道:“哎呀,我毛贵利今天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