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方对我很不满,说了些讽刺内地人没素质之类的话,我只能听听就算,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
办理了退房手续我就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他和阿赞峰在附近找了个公园等我,接上头后我打车把他们送到了庙街,在凤姐楼里找了家不用登记的简陋宾馆住下,这才松了口气。
所有事都是阿赞峰搞出来的,可他却不以为然,我又不敢冲他发脾气,只能唉声叹气。
黄伟民说:“你娘,这生意做的真麻烦,我一个大老板搞的跟逃犯似的,还要住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宾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跟毛贵利接洽算了,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见我不吭声黄伟民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让我联系毛贵利,先找安妮把针降的效果确认了,然后请个小鬼,把这生意尽快给做完了。
说话间毛贵利的电话刚好打进来了,我忙给接了起来,他说施法的地方不好找,安妮又是明星怕狗仔队跟踪,香港的狗仔队能力通天无孔不入,要是让狗仔队发现她搞这种事,事业、名誉非受重挫不可,所以他跟安妮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在安妮自家别墅施法最合适不过了。
安妮的别墅在浅水湾南湾道,这里的别墅群是很多香港富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