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作为照明,在加上模型头骨,气氛倒也很诡秘。
安妮看到头骨吓的往后退了两步,毛贵利赶紧解释下降需要用到鬼神之力,让她不要大惊小怪。
这老小子毕竟做了多年牌商,对降头还有些了解,简单的走走过场还不行,如果我不把戏做足了很难骗过他,幸亏我早有准备,还买了些小道具暗藏在头骨和稻草小人偶里,虽然达不到阿赞峰那种效果,但唬唬人应该没问题。
准备妥当后我神神叨叨的开始念“咒”,念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他们听不懂就行。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手法我没办法跟阿赞峰比,况且又不是真的施法,比如洒鸡血蒸腾冒烟的那一幕,我根本做不到,所以就用了障眼法,只要能达到唬人的效果都一样。
我洒了鸡血在头骨上,按下暗藏在袖口里的小遥控器,驱动被我用胶布贴在头骨内壁上的微型扩音器,通过头骨中空的天然混响,头骨里就传出了一阵虚无缥缈的呼吸声,惊的毛贵利一个劲咽唾沫,安妮早被吓的跟助理抱在了一起,都不敢朝这边看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我买设备时自己录的呼吸声,没想到配上阴森气氛效果还不错,我见差不多就给关了,免得重复播放被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