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贵利爬山爬的气喘吁吁,一个劲抱怨我们怎么把人弄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我打量了下他身后的龙婆甩孔,这音译名字古怪,但人却并不古怪,跟国内的和尚看着没太大区别,只不过皮肤黑点,露着膀子,僧袍制式不同,穿一双露脚趾的草鞋,看着很慈眉善目,我心说这修正统佛法的龙婆跟修邪法的阿赞师傅就是不一样,光在气质上就高出一大截。
龙婆甩孔见我打量他就跟我行礼,我赶紧回礼,在他抬头的瞬间关注到了我的纹刺,神情微微一变,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没做过多询问,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吊在那的朱美娟。
“你们把她吊在这多长时间了?”毛贵利问。
吴添说得有三天了,毛贵利嘴里嘟囔句什么没听见,好像是表达不满,我哼了声没搭理他,他有什么资格表示不满。
龙婆甩孔示意我们把朱美娟放下来,等放下来后我和吴添扶着昏迷中的朱美娟坐好,龙婆甩孔在对面盘坐了下来,取出一根灰蜡点燃,看到这灰蜡我一下想起了尸蜡,有些发怵。
毛贵利注意到我的表情了,得意道:“老弟,这跟你们阿赞师傅用的尸蜡不同,是以庙土、经文灰、经线灰以及蜡油融合,在经过佛门经咒加持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