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鼻进去了。
幸好这个时间学校正在上课厕所没人,我们赶紧弄了小半桶溜了。
跑出学校把桶交给阿赞峰后我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还从来没发现呼吸新鲜空气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阿赞峰取出一块黄布把桶盖上,扎紧桶口,用刀把手掌割破将血滴在上面,快速画下符号,单手按在上面念了经咒,这才把桶放在了黄伟民车的后备箱里。
我们往罗勇过去,阿赞峰在路过芭提雅的时候下车去找阿赞鲁迪了,我和黄伟民则回了店里,因为是白天我们不敢弄,只能把桶提进了宿舍。
李娇就在宿舍躺着休息,还没正式恢复上班,看她的气色确实好多了,当她闻到臭味后坐起问是什么东西,黄伟民白眼说还不是因为你,他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李娇听完后都懵住了,似懂非懂,有些后怕的缩在床上。
入夜后我和黄伟民用刷子,顺着墙身把佛牌店涂了一圈,黄伟民一边涂一边絮叨个没完,说他的店现在弄的臭气熏天,谁愿意进来买东西,这两天都没法做生意了,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又说阿赞峰、阿赞鲁迪联手对付丝罗瓶肯定也要收费,这一进一出全是在赔钱,把李娇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我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