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出不来了,越挣扎缠的越紧。
阿赞峰见状马上爬上电线杆,拔下很粗的一根电线,线头都还在冒火花,阿赞峰对着德猜大呼小叫。
德猜听到主人的叫唤,顺着电线就爬了过去,阿赞峰把有橡胶保护套的部分塞进了德猜嘴里,摸摸它的头,德猜咬着线头又调头回去,它把线头直接放在了飞头的肠胃上,然后迅速跳了下来。
我和黄伟民此时也冲到了门口去,只见电线上火星四射,传出噼啪的触电声,飞头肠胃上甚至还有幽蓝电流在闪动,没一会就被烧的焦糊冒烟,焦黑肠胃掉落下来,摔的粉碎,空气中还弥漫起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飞头面部焦黑一片,只能看到翻白眼的眼睛,没一会也掉落下来,摔的皮肉都脱离了面部,俨然成了焦炭,在朝那无头身体一看,轰然倒地,黑血从脖洞里涌出,在地上抽搐两下也不动了。
我和黄伟民激动无比,丝罗瓶这下总该死透了,危险警报接触了!
好半天我们才从惊喜中反应过来,我跑过去抱起德猜搂进怀里,这家伙立大功了。
从来不笑的阿赞峰也扬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我们回到店里看李娇,她已经渐渐醒转了,见我们都围着她吓了一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