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气愤的挂了电话,完全没得商量。
我有些莫名其妙,那晚从他的表现来看也是个认钱的主,怎么现在有钱赚还不高兴了?
吴添拿着杜勇的名片问是什么人,我把杜勇介绍了下,吴添说人家每年这时候回国可能有重要的事,还是算了,但这活明摆着能挣钱不能不接,找法师先不着急,没准这事用不上法师,还说这几个自杀的工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兴许不是被脏东西缠了。
我问是什么共同特点,吴添说:“宋老板是上游的生产厂家,接触不到真正的客户群体,他只把情趣用品当成一种商品,或许压根不知道每一种情趣用品的使用方式,说白了跟你一样也是个外行,我就不同了,我在芭提雅是直接开店面对客户,必须要去了解客户的心理需要,这样才能把东西卖出去,我干了这行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客户没见过,有一类情趣用品是专门针对特殊客户的,在这类人群中有一种玩法,是拿濒死作为体验......。”
我一下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
吴添知道我猜到了,点头说:“没错,这三种死法看似不一样,但其实共同点很明显,窒息!没准不是闹鬼。”
这推测确实有一定根据,但有个问题我想不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