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蜡烛把根须烧断,然后把头骨、大腿骨、肋骨一样样递上来,杜勇和我拼凑着骨头,很快就拼成了一具完整的骸骨,杜勇从盆骨的大小和整体高度判断说是女人骸骨了,想起宋老板刚才的媚态也只能是女人骸骨了。
宋老板指挥保安们把土填回去,阿赞贡猜盘坐到骸骨边上,从包里取出一个白色线团,这东西我见怪不怪了是加持过的经线,阿赞贡猜把经线绑在了每一根骨头上,然后汇总线头系在那串珠链上,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阿赞贡猜的经咒让我有点头晕眼花,这种反应我习以为常了,于是悄然退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我看到有个穿白色粗布囚服,戴着枷锁的女囚犯就跪在尸骸边上,头发凌乱散落看不到脸,但一双血眼在发丝里若隐若现,很瘆人。
我咽着唾沫眨了眨眼,这女囚一下就消失了,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她挣脱了枷锁,张牙舞爪趴在阿赞贡猜边上,似乎想扑上去,阿赞贡猜似乎也感觉到了身边有东西,眉心紧锁,提高了念经的声调,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背心都湿透了。
女囚感受到了痛苦,一下就缩回了手。
我朝杜勇、宋老板以及保安们看去,他们好像并没有看到,我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