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白给他们解降,还说我多管闲事想做大慈善家。
我听的不爽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不过他马上又回了电话过来,说:“你也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其实仔细想想就算你答应了这生意也没法做,先不说阿赞峰和阿赞鲁迪这俩家伙不在家了,即便在家他们也未必解的开,药降虽然只是入门的降头,可效果却非常好,因为黑衣阿赞的药都是独门的,是各种毒虫杂交提取的毒素,除了本人外其他法师很难化解,倒是有专门破解药降的黑衣阿赞,但我不认识啊,杜勇倒是认识不过他还在国内,你又说那几个老兄穷的叮当响,找了也没用,最重要的是这个王继来是缅甸那边过来的,套路更是难以捉摸。”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黄伟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最简单最好的办法就是找王继来。”
我冷笑说:“你这是出主意还是想害人?这套就是他下的,找他不是直接中圈套了?”
黄伟民说:“那也没办法,想要救刘胖子等人明知是个套也要往里钻,他设套的原因很明确就是为了钱,你给钱他肯定会解,与其找别的阿赞师傅浪费时间、风险高,还不如找本人呢,反正都是一样花钱,找本人这风险性也低啊,我只是给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