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玻璃罐,让血液均匀的被火焰烤到。
阿赞苏纳的行为让我想起了实验室里的科研人员,他就像是在做某种化验似的,那玻璃罐和蜡烛就好比试管和酒精灯。
我小声跟黄伟民说,他笑笑说:“降头这东西看似很迷信,但也有它科学的一面,有些东西很难说的清楚。”
“那你说降头为什么这么神奇,有生辰八字、照片、毛发、体液就能杀人于千里,折磨的中降头的人死去活来,到底是什么原理?”我问。
黄伟民想了想说:“你让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咱们中国的茅山道术也是一个原理,毛发、血液在茅山道术里也是人的分身,通过这两样东西也能远在千里对付一个人,我打个比方,手机的原理我们都懂,你每次拨打电话都是通过天上的卫星传输信号,然后在传给你想要找的人,这个卫星就是媒介,不管是降头还是道法都需要通过媒介,只不过这个媒介暂时还没被人发现。”
我有些顿悟了,说:“阴灵的能量场或磁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可以这么理解。”黄伟民说。
“电话号码就是一组精准的密码,相对的号码能找到相对应的人,毛发和血液就是人体的基因号码,一个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