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一堵墙前面,阿赞力朝王济民头顶盘旋的虫子瞟了眼,好像发现了什么,愤怒的揪住王济民的头发,吹了口气,从王济民的头发里一下飞出了虫子。
王济民慌了神,双手乱撩头发,还以为头上有很多虫子。
“王先生,你太大意了,被人放了跟踪的降头虫都不知道。”阿赞力冷声说。
阿赞力本来就是印尼华族人,又定居在澳门,对中文该是不陌生,能说中文一点也不奇怪。
王济民知道是我们干得了,瞪着我们吼道:“你们有完没完?跟疯狗似的,廖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反问道:“那你跟廖家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报复廖家?”
王济民冷哼道:“这是我跟廖家的恩怨,你们管不着!”
黄伟民冷笑说:“呦,那廖家的事我们管不管跟你也没关系啊。”
王济民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发笑,我们也不说话了,双方的气氛有点古怪。
阿赞力应该是看出了我和阿赞峰的身份,往前走了几步说:“我与泰国的阿赞师傅从没有任何过节,也不想有过节,我只不过是接了王先生的活来泰国办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