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歹毒,可我却对王济民恨不起来,我的内心甚至开始偏向王济民了,我在心里试问自己,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会怎么做,也许我也会选择这么做。
王济民的故事一说就说了个把小时,阿赞峰有些不耐烦了,问我们到底想怎么解决这个人,要杀就快点,他可以帮我们动手,不杀就赶紧走,省得浪费时间。
正当我们迟疑不定的时候赖拉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哭着说她现在去了医院,女儿在家有阿赞鲁迪看着她也放心,廖师傅在医院用床单上吊了,警察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气绝身亡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王济民,他似乎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想要的结果发生了!
赖拉说他公公还留下了一封信,但这封信没有署名,也不知道写给谁的,不是泰文,但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中文,因为用词用字根本没有语法可言,赖拉懂一点中文所以看得出来。
我意识到了什么,畲族是没有自己文字的,用的是汉字,但音调和读法却截然不同,这封信很可能是用畲族人的读法来写的!
我让赖拉把信的内容拍下来发给我,然后当着王济民的面念了起来,因为不是连贯的语句,读起来卡顿很多,好在字我都认识,还是顺利的把它念了下来